“那我该怎么对你?”
“张处长,你别装蒜,我也不求你对我负责,但昨天你答应我的事,总该兑现吧?”
“什么?”
沈若竹抬起来,几乎用哀求的语气说:“你说过晋升我为少校军衔,答应帮我调职的。只要你兑现承诺,我离你远远的,保证不会再纠缠你的,好吗?”
张义“哦”了一声,皱起眉头:“有这回事?我怎么不记得了?即便真有,酒后说的话你也信?”
沈若竹被他堵得一口气闷在胸口,浑身哆嗦着:“全都是骗我的?”
“什么叫骗?大家心照不宣,各需所以而已,你不就是想要钱吗?”张义不屑一笑,说着,扯过椅子上的衣服,从兜里摸出几张钞票,拍在她的手上,然后摆摆手,“行了,拿着钱快点走吧,我还有事呢。”
见张义皱着眉头,一脸不耐烦,像赶苍蝇似的,沈若竹脸上一阵青一阵白:
“张处长,你怎么能这样呢,你你无耻!”
“我无耻?说得你是什么好东西一样。大好年纪,不自食其力,却好逸恶劳,贪图享受,净想着攀高枝,一点女人的矜持都没有。哼,别以为我不清楚你和赵文武之间那点破事,要我将他找来对峙吗?怎么?心虚了?”张义言之凿凿,说得振振有词。
沈若竹还真有点心虚,额头冒着细汗,又惊又恐又怒。
但她还是不甘心,她之所以肯舍下身段,以色侍人,为的不就是荣华富贵嘛。即便不能攀上张义的高枝,换个少校军校,换一个能去山城的机会也值了。她相信只要自己能去山城,凭自己的姿色和手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