朗乾坤。”
“好一个三公,雨农果然铁面无私,可这样做是不是太严厉了?不怕下面的人寒心吗?”
戴春风一脸为难:“那你的意思?”
李觉押了一口茶:“老头子既然关注,那对这个事,一定要本着严肃认真、教育后人的态度,该处理的一定要处理到位。枪毙魏哲秋,可以了吧?够严厉了吧?至于家乡的父老乡亲,对这个结果应该满意,到时候流言不攻自破。古人说,流言止于智者,流言同样止于真相啊!”
“这样是不是太便宜姚则崇了?”
“总不至于连他也枪毙了吧?”
“他活该!”
“冷静啊,雨农。”李觉吓了一跳,要是魏哲秋死了,答应自己的好处还怎么捞到手?他沉吟了一会,有些肉疼地从兜里摸出一张钞票放在桌上,“雨农,设身处地,我理解你的难处,是要交代,可也不至于穷追猛打吧?”
戴春风瞄了一眼支票,怕烫手一样,微微远离:
“李司令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听说老夫人崇敬礼佛,但江山县没什么好的佛寺,这点钱正好用来筑房修庙,供伯母拜佛,一点心意罢了。”
“李司令有心了,钱就不必了吧?我这个人最不喜欢欠人情。”
见他拒绝,李觉拉下脸来:“雨农,连我的面子都不给了?算我欠你一个人情还不行?”
“可不处决姚则崇,又该怎么做呢?”戴春风的眉头拧起,显得很为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