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情的。您喝茶。”见张义碰都不碰一下水杯,魏哲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,浅浅喝了一口:
“张处长,我见色起意,做下这等混账事,罪不可赦,难逃一死,但我的家人是无辜的,能不能请张处长在戴老板面前说句好话,宽宥一二,卑职感激不尽。”
“你的罪行自有军纪国法惩处,家人如果没有参与,自然无辜,现在是民国,又不搞株连那一套,何必杞人忧天?”
“是是是,可俗话说大难临头各自飞,这年头最不缺的就是落井下石的人。以我犯下的罪行,抄家是肯定的。您是案件的主办人,我就想求您一个事,能不能,抄家的时候给我老婆和孩子留点钱?一半也行,再少点也行。不是贪污受贿的赃款,是我这些年的薪水,我就想让他们娘俩去了山城能填饱肚子,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。可不可以帮我在戴老板面前说句好话,我求您了,行吗?”
说罢,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。
早知今日何必当初?魏哲秋的语气近乎哀求,但张义丝毫都不同情,细细咀嚼他说的话,问:“有人威胁你?”
“没有,绝对没有。”
“那柳莲芳是怎么死的?”
“自杀,不,是我杀的。”魏哲秋抬起头来,颤声道:
“事到如今,还有什么好瞒的。三木之下,何患无辞?刚开始我确实给她做了一份假口供,可戴老板和您来了,我怕她重审的时候翻供,就一不做二不休,将她杀了。”
“你这是在草菅人命!”
“是,我不是东西,我该死。”
“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