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双手赞成,让我怎么配合都行。但,凡事总要讲证据吧?就因为我接触过林景伊,就怀疑我?”说到这里,张义有些激动。
“不光是你,任何人和林景伊接触的人,我们都要审查。”
“我看最该审查的人应该是何商友,人是他审的,那个什么夜隼也是他运作的,一出事,不想着自查,反而急着甩锅,这是嫁祸,是栽赃,必须给我一个说法。”张义看着戴春风,一脸决然。
“你要什么说法?”戴春风鼻子一哼,带着满腔的怒气,“说句将心比心的话,谁面对这样的事,都会和你一样愤怒。但你现在都把他打成这个样子了,火也已经泻了,还不够?”
四目相对,张义不说话了。
良久,戴春风问:“我的话你也不听了?”
“局座的命令我自然听,但今天的事必须得给他一个教训,不然谁能保证还有没有下次?”张义的情绪稍微稳了稳,但还是咬着牙。
“处分是肯定的,这点我可以向你保证。”
听他这么说,张义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:“局座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属下还有什么好说的。”
四一农场,丁鹤年站在报务员身后,一边盯着他按动按键,一边抱怨说:
“刚才不是好好的吗?怎么突然就联系不上了?继续呼叫!”
报务员的脸色微微一变,停顿了一会说:“会不会是红党侦测到信号,出事了?”
“继续呼叫。”
“科长,已经呼叫三遍了,还是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