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里掏出手枪,咔咔咔子弹上膛:“误会?我看你分明就是包藏祸心,居心不良,你知不知道我们租这里的房子是给军统局里的人住的?你就让我们住危楼?”
接着右边的猴子也义愤填膺地说:“猫哭耗子假慈悲,蛇蝎心肠,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情的性质有多严重?”
余副局长战战兢兢,迎着黑洞洞的枪口,都想给几人跪下来了,哭丧着脸说:
“误会,真是误会,张处长,诸位长官,我实在是不知道你们是军统的人,否则.打死我也不敢这么干啊。”
“事实却是你干了。”
余副局长陪着笑:“误会,大水冲了龙王庙,都是为党国效力的,一家人有事好商量,余某愿意赎罪。”
“一家人?”张义鄙夷地看了他一眼,“按你的说辞,你是副局长,戴老板也是副局长,意思是你们可以平起平坐喽?”
可不敢说这话。
余副局满头大汗,标配中山装里的白衬衫此时已经湿透,紧紧地贴在后背上。他这个副局长说是副处,其实就是科级。但人家戴先生的副局长明着是副厅,实际比副部长的权利还大,岂可同日而语?
悻悻地干咳两声:“不一样,自然不一样。”
张义哼了一声:“有自知之明就好!说吧,你准备怎么赎罪?”
“我,我一定下令整改房屋质量。”余副局长摸着头上的汗,察言观色,见张义不置可否,咬了咬嘴唇:
“余某虽然两袖清风,家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,不过却有一副八大山人朱耷的花鸟图,张处长要是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