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起来:“你知不知道,物价飞涨,民怨沸腾,委员长为此忧心忡忡,下定决心要整顿吏治。为免别人抓住我们的口实,我正准备在军统内部整饬风气,你倒好,竟敢顶风作案!”
说到后面,语气已经严厉起来。
张义诚惶诚恐地站起来,看着他。
戴春风紧紧盯着他,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表情:“不准备解释一下吗?想好了再说。”
“豫州的同事太过热情,属下推辞不过,只好却之不恭了。”张义看着戴春风,一脸坦然。
“却之不恭?你脸皮倒是挺厚的。”
张义直勾勾地凝视着他的眼睛,一脸委屈:“局座,但这些钱属下分毫没有据为己有。”
“没有据为己有?分了还是捐了?少在我这里绕弯子,这也改变不了你贪污受贿的事实。”戴春风鼻子重重哼了一声。
“没有分也没有捐,属下没有那么高尚,不过买了礼物。”
戴春风微微一愣:“礼物?”
“是啊,这不是听说马上就是胡蝶女士的生日嘛,属下也不知道她喜欢什么,就找陆根泉托关系买了一块表,刚刚路过您家的时候,亲手交给了胡蝶女士。”
戴春风看着他,愣住了。
张义也望着他,带着满腔的委屈,两个人就这样站在原地四目相对。
良久,戴春风叹了口气:“你倒是有心。”
一边挥手让张义坐下,一边拿起茶杯喝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