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寓门口,手里还拿着一个炒菜的铁铲,一脸不耐烦地说:
“怎么这个时候来?我正做饭呢。”
三名队员对视一眼,这时才明白郑呼和先前那句“随机应变”的意思,一人笑着说:
“放心吧,不就是给窗户补油漆吗?很快就完工,几分钟时间,您要是怕味道重,熏着你,就在外面透透气?”
“几分钟?”郑呼和半信半疑,犹豫了一会,一扬铁铲:“好吧,跟我来,说好了哈,要是味道太重,我可是要扣钱的。”
“您就放心吧,我们都是熟手,用的也是最好的油漆,保证气味不大。”一名队员讨好地笑了笑,招呼同伴跟着郑呼和上了楼。
老者和小王在楼下吃着面,目送队员上了楼,一切都很顺利。
然而就在这时,一辆黄包车在公寓附近停了下来,车夫也不吆喝拉客,而是蹲在车把手上抽起了烟,很快另一个拉着黄包车的车夫走了过来,远远招呼着:
“老张,又在磨洋工?”
“抽根烟不行?”
“借我一根?”
“又借?上次借的还没还呢!”老张骂骂咧咧说着,还是扔了一根烟过去,另一人接住,两人蹲在一起开始吞云吐雾。
只听老张小声问:“现在是什么情况?”
“姓金的走了,应该是和日本特务接头去了,1组2组在监视,我负责蹲守。”顿了顿,他问:
“你不是在核实赵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