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过了几分钟,一个秘书模样的年轻人敲门进来。
他二十几岁的样子,只是脸色青黄,嘴唇干裂泛白,毫无血色,看起来病仄仄的。
见他这幅鬼摸样,毛齐五气不打一处来,厉声道:“又出去鬼混了,我说了多少次了,君子好色而不淫,要节制,你就是不听,等染上花柳病,有你罪受。”
这人正是毛齐五的族侄,毛钟新。
上次因工作失职,被解押到望龙门看守所关了一阵子,最近毛齐五才把他安置在秘书室工作。
“叔,我错了。”毛钟新低眉顺眼,战战兢兢道。不过他心里却有些不以为然,心说,叔啊叔,五十步笑百步,你年轻的时候还不是经常往妓院跑,你那些风流韵事千里叔可都给我说了。
毛齐五冷哼一声,知道他这个侄子记打不记疼,索性别过脸,懒得再看他。
毛钟新见状,连忙上前问:“叔,你找我什么事?是不是有任务?”
毛齐五皱眉看了他一眼,不悦道:“我说过多少次了,在局里你我不许以叔侄相称么?”
毛钟新连忙低下头:“是,主任。”
“嗯。”毛齐五点了点头,“确实有个事需要你去办一下,别人毕竟是外人,我不放心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你先看看这个。”毛齐五拿出两份档案,递给他,“这两个人一死一伤,我需要你调查清楚他们的社会关系,还有这几天都做了什么,见过什么人,重点是这个叫盛祥的,给我仔仔细细查一遍,明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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