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人可是要赶尽杀绝的。”
“扑通”陈杰哆嗦着跪在了地上,痛哭流涕:
“刁队长,不是这样的,我是主动检举,求您放过她一回,我保证.”
刁一德没说话,他从怀里摸出一个钱夹,拿出几张钞票丢在脚下。
“这是一回事吗?我又不是委员长,说赦免谁就赦免谁。
当然了,不会让你白忙活一场的,这点钱算是线人费,拿回去给你老娘买点好吃的。”
陈杰浑身颤抖,望着地上那几张花花绿绿的钞票,仿佛突然之间有人抽走了他的脊梁,负罪感瞬间将他湮灭。
另一边,张义的汽车停在电厂外的公用电话亭旁的马路上。
他坐在驾驶座上,盯着窗外的电话亭出神。
几十米开外,马路边上同样趴着一辆轿车,乔装打扮后的中年清洁工抓着方向盘目不斜视。
这时,一个商人模样的侦查员快速穿过马路上了副驾驶:
“你说他接下来会做什么?”
清洁工没有说话,他从挡风玻璃里看了看张义的车,而后将一只手悄悄地摸向了车座下方,从那里拿出一把乌黑的手枪。
“真要动枪?”
“一旦发现他向红党通风报信,立即抓捕,死活不论,这是毛主任的命令。”
商人皱眉:“公用电话又没有装窃听器,我们怎么知道他说了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