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说着,他的声音小了点:“那边是负伤退伍的国军74军的,断了一只手,每天买醉发疯,穷光蛋一个,想让他赔偿,估计有点悬,不过我们已经替张副处长教训了一下。”
几个小时前,张义走进街边一家川菜馆,听见不远处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,循声望去,就见一个醉汉歪歪扭扭地截住路人唠叨:
“瞅啥瞅,没见过断手的?老子让国军抓了壮丁,当兵上战场打小日本的时候,你们这些哈麻皮在干啥子?”
路人的行人见到醉汉,无不战战兢兢绕路离去。
如此,醉汉气势更凶,又指着一个肥头大耳的商人骂道:“龟儿子,说得就是你,吃得肥头大耳的,捐过钱吗?捐过枪吗?他妈的,就知道躲在大后方大鱼大肉,我日你祖宗。”
说着,就扑了上去。
商人虽然肥硕,但身段灵活,一个闪避就躲了过去,醉汉一个趔趄,摔了个狗吃屎,惹得路人哈哈大笑。
商人骂了一声“龟儿子”也扬长而去。
醉汉好半天才起身,佝偻着身子找了个墙角坐下,继续旁若无人地发着牢骚。
张义若有所思,径直进了川菜馆。
已过了饭点,店里没其他食客,老板兼厨师在柜台打瞌睡,老板娘坐在后厨口的小板凳上摘菜。
柜台旁一只老钟表滴答滴答不知疲倦地走着。
“老板,炒几个家常菜,再来一壶酒。”
张义挑了一张相对干净的桌子坐下,掏出两张百元大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