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“你说什么?”徐增恩愣住了,“他是军统的人,怎么可能不是果党党员?”
秘书小心说:“局座,这不奇怪,几年前姓戴的不也不是吗?”
几年前,常某人提拔戴春风出任军统局副局长,曾圈定他为中央委员,并交二陈兄弟办理。
但当他找戴春风谈话时,戴春风却说:“校长,我连果党党员都不是,怎么能当中委呢?”
这倒让常某人意外了:“你既是黄埔学生,又是复兴社成员,在我身边工作这么多年,为何还不是党员?”
黄埔学生是黄埔学生,不过是肄业,被开除,话肯定不能这么说,戴老板略一沉吟,便说:
“以往一心追随校长,不怕衣食有缺、前途无望,入党不入党,不是学生要注意的事,高官厚禄,也非学生所求。”
彼时,戴春风估计说的是实话,以他的资历受到老头子如此重视已心满意足了,复兴社那些黄埔老大哥对他的排斥早有领教,决不能再刺激他们。
常某人听了这话自然非常高兴,立刻手写了一张纸条,介绍戴春风加入了果党。
秘书一提醒,徐增恩立刻想到了这段旧事,嘴角不由抽搐了几下:
“那又怎样?难道他不是内部人员了?”
“可可没有证据啊。”秘书黯然说:
“即便我们对他有所怀疑,但这些都是表面现象,根本拿不下他,万一被他倒打一耙.”
“没证据就不能创造证据?”徐增恩用一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