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张义思忖着摇了摇头,他清晰地记得破开高小伟办公室门的瞬间,霍顿惊得浑身哆嗦了一下。
几耳光下去,他老老实实地配合起来,前一刻还在趾高气扬,一眨眼连滚带爬,窝囊的样子根本不像一个训练有素的特工。
但如果这一切都是他的伪装,那就能说得通了,好似无懈可击。
但如今从他家里发现了可疑收音机,疑窦重重,就不得不重新审视他的身份。
“先不要打草惊蛇。”张义看了看手表,“马上将他家里恢复原样。”
他将“原样”两个字咬得很重,猴子心领神会,马上走了。
“走吧,我们现在去会会这个人。”
到了问询室门口,一个便衣走了过来,张义瞥了一眼问询室,问:“霍顿人呢?”
便衣撇撇嘴说:“茅坑,一进问询室,他就拉了一裤裆,又是屎又是尿的。”
“是吗?”张义若有所思。
“科长您是没看到,这货太怂了,战战兢兢,被吓得连路都走不了。”
张义想了想,又问:“拉在裤裆里的屎尿,你亲眼看见了?”
“还用看吗,整个房间都被他整臭了。”
张义挑了挑眉:“他是不是一进楼道还没进屋,就开始大小便失禁了?”
“您怎么知道?”便衣一脸惊讶。
“你见过真的被恐惧吓到屎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