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部署完,他又对黄秘书说:“拟电,向上级发报。”
黄秘书点点头,马上去准备了。
郑呼和一到根据地就被关押在一间由柴房改建成的审讯室里,已过去一个月之久。
他对审讯他的两名新四军年轻干部说:“我什么都不能告诉你们,这是组织原则,除非你们是我的直接上级。”
年轻小将呵斥:“郑呼和,你不要顽固不化,这是一场运动,我们是在抢救你。”
郑呼和摇了摇头,转脸看着从窗口透进来的一缕阳光,再也不说话了。
这一个月内,他每天都要接受各种盘问,但他始终缄默不言。
今天,牢房的门终于开了,刹那间,一束金色的阳光迫不及待地倾洒而入,暖融融的,缠在人身上,如此舒坦。
前来迎接他的是一位敌工部的领导,一个箭步上前握住他的手,张了好一会儿的嘴,却一个字都没有吐出来,就像关了这么久的人是他。
郑呼和出奇地沉静,只是有点虚弱。他沙哑着嗓子问:
“领导,我可以归队了吗?”
领导使劲点头,说:“我就是来接你归队的,山城组织需要你加入战斗。”
说完这话,他看着郑呼和,又说:“辛苦了,这没什么,为了革命,受点委屈算不了什么。”
何处长家里,麻将终于停了。
何商友喝了口茶,起身说:“今天就到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