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下一刻,秘书垂头丧气地进来:
“处座,人跑了.”
张义瞬间松了口气。
“怎么回事?”何商友一脸恼怒。
“我们到的时候人应该刚刚离开,家里的炉子烧得正旺呢,处座,要不要扩大搜索范围?”
何商友张了张嘴,侧头问张义:“你看呢?”
张义皱眉说:“估计被红党接走了,山城这么大,大过年的大家工作都很消极,指望一时半会将他们找出来,太难了,先以追捕杀人犯的名义发通缉令吧。”
何商友一声叹息,也只能这么做了,可惜,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。
秘书耸拉着头,他想了想,眼珠一转,抬头说:
“处座,卑职倒是有个想法。”
“说!”
“陈满囤的父母跑了,可赵福生的父母在啊,我们何不
他不是号称钢筋铁骨嘛,我们就让他尝尝什么叫真正的不能承受之痛。”
“你这是让我食言而肥啊,我都答应把他的父母放了.”何商友一脸为难,然而话是这么说,眼神立刻变得不一样,一扫刚才的沮丧,很干脆地吩咐着:
“那就把他们带到隔壁房间吧。”
想了想,他又说:“做戏就要全套,最好能找几件陈满囤父母穿过的衣服让他们穿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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