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赵福生猛地抬起头来,脸色苍白。
见他还是不说,何商友冷笑一声,不再看他。
很快,几名便衣将吓瘫了的一对老实巴交的夫妻拖进来,绑在旁边的椅子上开始用刑,赵福生绝望地闭上了眼睛。
最先用刑的是父亲,扒了棉衣,几鞭子下去,老头被打得浑身血痕,惨叫连连,母亲瘫在椅子上连连抽搐,已经哭不出来了。
直面如此残忍的一幕,赵福生再也无法忍受,他痛哭流涕,彻底崩溃了。
“我说.我什么都说。”
“你的真实身份?”
“边区保卫科干事。”
“你们的货是从哪来的?”
“是老刘和老汪前去交接的,这个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“是吗?你那个叫王满福的同伙呢,他的真实姓名。”
“陈满囤。”
听到这个名字,何商友笑了,继续问:
“他家住哪里你知道吗?”
“渝中.具体的我不知道。”
“这就够了。”何商友满意地合上审讯记录,对秘书点点头,他相信不管渝中有多少个陈满囤,只要拿着他的照片,很快就可以找到他的家人。
张义正襟危坐着,心情很沉重,面上却没有丝毫波澜,他望着赵福生问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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