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”钱永年一手接过黄大海手里的提包,邀请他向正屋走去。
屋内布置简单,一张四方桌,两把椅子。
两人分左右坐下。
钱永年双臂趴在桌上,尽量凑近黄大海,声音轻而有力:“早上运送的那批货出事了。”
说到这里,他停了一下,“两名同志牺牲了,一人被捕.”
“我有责任。”平日里脸上堆满谄媚又虚伪笑意的黄大海,此刻严肃冷峻,仿若换了个人一样,“要是能早一步打通交通线,也不至于出事.”
“现在不要谈责任,而且问题也不在于你。”钱永年立刻把话接了过去,“问题出在人身上。”
“人怎么了?”
“押运人员擅自改变了路线。”钱永年沉着脸说,“本来货物计划走青木关检查所,但他们打听到那边人多,就临时变更了路线,换到了一品场检查所。”
青木关检查所设在通往西北的公路上,这里检查同样严格,但主要是查人。
国府最怕的便是老百姓跑去宝塔山,尤其是青年。
凡是去西北的,必须要有证明文书,文书稍有问题,轻则轰回去,重则直接扣押审查。
“欲速则不达。那,在一品场检查所到底出什么事了?”
钱永年:“据逃出来的赵福生同志说,刚开始一切顺利,给检查人员送了好处,检查的很敷衍,后来有个特务让他们留半车木材用于取暖烤火,几人不愿意,才和特务起了冲突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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