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张科长训话。”
瞬间,一群歪瓜裂枣乌合之众,迅速排成两排站到了墙边。
赵大成又忙不迭从柜子里摸出一个茶杯,当着张义的面用热水冲洗了两遍,泡了一杯碧螺春:
“张科长,只有碧螺春了,见谅。”
张义“嗯”了一声,扯过一份报纸看了起来。
众人面面相觑,还在等下文,但科长静悄悄的,一直没下文。
赵大成小心翼翼问:“科长,现在点名吗?”
张义看着报纸,头也不抬地问:“人都齐了吗?”
“小唐几个昨晚受了风寒,感冒了,所以.”赵大成解释起来,孙子超死了,引蛇出洞的计划自然偃旗息鼓。
树倒猢狲散,大家都急着过年呢,一时间竟把这几个人忘了。
这几人用完了柴油、补给,又冻又饿,实在受不了了,只好将电话打回科里,结果没人接,最后无奈只好打给了何处长。
何尚友也很窝火,孙子超人都死了,拉的屎还要自己收拾,便让秘书派车去接人。
秘书也是个蔫坏的,察言观色,派了一辆敞篷吉普车,四五个人只能灰头土脸挤在一起。
风雪交加中,每个人心里都憋着气,白忙活了一场,最终还得像堆冻土豆似的被人拉回去。
张义讶然失笑,拿过茶杯暖着手,问赵大成:“刚才那么热闹,聊什么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