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鸟尽,良弓藏,狡兔死,走狗烹。
可隐藏在局本部的内奸还没有找到,为什么就突然对自己下手了呢?
他想不通。
“我要见戴老板!”
孙子超瞪着张义,不甘地挣扎着。
一只手已经被戴上了手铐,另外一只手使劲挣扎着,死活不肯就范,扭着他胳膊的便衣见此狠狠用胳膊肘顶了一下他的肋骨,孙子超的胳膊马上就软了。
“你没机会了,带走!”
张义面无表情地朝外走去,孙子超被便衣押着跟在后面。
一路上,被封锁在屋里的谍参科便衣们都争相探头张望,前任科长抓现任,也是头回遇上了。
刚走到楼梯口,就遇到行动处长何志远带着秘书过来了。
张义:“何处长,多谢援手。”
何志远装作一心为公的样子:“都是为党国局里办事,客气了。”
说着他瞥了一眼孙子超,问张义:“犯什么事了,都是同事,搞这么难堪,真的没有办法通融了吗?”
“毛主任亲自下达的命令,我也无能为力啊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何志远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,走过去拍了拍孙子超的肩膀:
“孙科长,真有什么问题,记得如实交待,如果问题不严重,我会替你向局座求情的云义老弟,我能旁听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