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未置可否,面无表情地看着他:
“有道是一回生二回熟,我这人迷信,所以想讨个吉利。
8800件棉纱和布匹,每件按160元法币的价格结算,或者用等额的美钞,如果藤田君同意,事情就可以定下来,否则.”
说罢,他起身,摆出一副随时告辞的架势。
藤田神情委顿,长舒一口气,知道碰到高手了,他抬头,迎着张义咄咄逼人的眼光,一摊手说:
“太多了,我做不了主实在是太遗憾了。”
张义深深地看了他一会,笑眯眯地说:
“确实是太遗憾了,只不过是藤田君的遗憾。”
藤田一愣,不解地问:“这话怎么说?”
“藤田君错过了一个建立功勋的机会,难道不该懊悔遗憾吗?”张义反问。
藤田沉默了。
见他一脸阴郁地思索着什么,张义给徐采丞使个眼色。
后者心领神会,连忙凑到藤田耳边说:
“藤田君,我们是朋友,我才对你说实话,适可而止,别逼他去找其他门路。”
瞥见藤田眉头一紧,张义不给他反应的时间,微微欠身一礼,随即看向徐采丞:
“徐先生,一事不烦二主,麻烦帮我引荐一下特高课或者梅机关的人,如果你有海军、陆军或者外务省等部门的关系,也未尝不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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