扎伤了一个新兵的脚,汽车司机没有发现依旧向前行驶。
解送新兵的班长气不过,举起步枪向着汽车射了一枪。
他也不知道将人打死了,见汽车远去,愤愤不平地带着队伍继续赶路了。
“他们往哪里走了?”听说不是军统的人干的,张义总算松了口气。
“好像是璧山方向。”
士兵回忆着,又补充道:“他们还抓了两个壮丁,据说是开汽车的,估计临时想干上一票,应该走不远。”
这年头官就是匪,匪就是官,没有纪律约束的部队和土匪难分高低,张义一点都不意外。
“追。”想了想,张义借用哨卡的电话,一边给戴春风汇报,一边让猴子给局里打电话叫人支援。
他们虽然是军统的,但有时候当兵的可不管那一套,战乱之际,和当兵的无法讲理,尤其是一群胆大包天的新兵。
几公里外的一处破庙里,一群士兵正挤在背风的土墙下休息。
不远处,几堆篝火在寒风中摇曳,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,为破庙增添了一丝微弱的暖意。
士兵有的背靠背相互取暖,有的则闭目养神。
篝火旁两个带头的士兵蔫蔫地烤着火喝着酒,不时看向角落里被捆绑在一起的两个中年人。
这是他们在行军途中“捡到”的肥鱼,一人是个穷酸老师,一人却是个米店的老板,自然要榨点油水出来。
勒索信已经写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