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关云。”
“是不是还有个兄弟叫张飞?”
“没有。大哥,您怎么称呼,您看我们两个行吗?”
“叫我张先生吧。”
王瑞军灵机一动,笑眯眯地打量着两人。
外地人,棒棒,无权无势无背景,即便死了也没人在乎。
完全符合他的要求。
“张先生,您是搬家还是让我们做什么?”
王瑞军没回答,反而一脸严肃地问:
“知道什么是抗日吗?”
“知道。”
刘德一副你别小看人的样子,“不就是打小日本吗?要是给我们兄弟管吃管喝发饷,我们也可以。”
“真的?”
“张先生,您别小看人,咱们是帮派出身,关老爷面前发过誓的,义字当先,一口一个吐沫.”关云拍着胸部,溅起一团棉絮。
“哦,知道红党吗?”王瑞军继续问。
“你是说八路?”刘德做了一个八的手势,警惕地看着他,小心问道:
“张大哥,你到底是干什么的?”
“我?”王瑞军挺直腰杆,从怀里摸出一个印有青天白日徽章的蓝色证件一晃,居高临下问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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