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,“老婆你可以哄,但不能屈服。
哄是没有关系的,体现了男人对女人的包容,而屈服,对一个男人的自尊心来说,就有点勉强。
当然了,她是你老婆,你没有办法说服教育她。因为你和她有床笫关系,和她有契约保障,和她有血肉联系,所以她说什么做什么,你也只能干瞪眼。就拿今天这事来说.”
张义哑然失笑,问:“到底什么朋友,请客吃饭还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?”
杨荣说:“我也不知道,见见就知道了。”
张义自无不可,他心说自己才回山城,有什么事情求到自己头上呢?
当然了,不管什么事,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随机应变罢了。
随杨荣进了一间包厢,在包厢等候多时的,是一家面粉厂的经理。
四十多岁,肥头大耳,自我介绍叫刘忠厚。
一见张义和杨荣进来,立刻弯腰赔笑端茶倒酒。
大家刚分宾主坐下,刘忠厚就鞠躬作揖,一脸祈求:
“张区长,求求你救救我妻弟。”
张义一挑眉头:“贵妻弟是?”
“军需官吕良啊。他这个人胆小怕事,也就偷摸捞点外快,杀人放火的勾当肯定是没有胆子干的,更不要说做什么汉奸间谍了”
一听吕良这个名字,张义就眉头紧锁,他瞥了一眼杨荣和杨太太,感慨果真是宴无好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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