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呼吸声,尽管是曾经的同事,曾经并肩为战,但如今各为其主,国红之争是一道几乎不可逾越的鸿沟。
张义想说点什么,却不知道如何表达,以他如今的身份有些话是不合适说的,只能沉默着拍了拍老郑的肩膀。
“保重。”
“保重。”
经历了这个插曲,看着郑呼和匆匆出了巷口,拐进一处街角,张义则是原路返回,去找猴子和钱小三。
张义从黄包车上下来,踱步来到一个卖炸糕的小摊儿前。
小贩用竹制的夹子从油锅里将焦黄的炸糕一个个夹出来,随后,他用油纸包了两块,递到张义手里。
张义拿着炸糕,一边吹一边问:
“你的干了几年了?”
“我才来,小本生意,糊口饭吃。”小贩看着他,满脸堆笑。
张义咬了一口,从怀里掏出一本伪造的特高课的证件在小贩面前一晃,含糊不清地说:
“吆西,你的手艺不错,跟我走一趟吧。”
小贩脸色一变,警惕地扫了几眼周围,尤其是旁边的修鞋匠。
这才小声用日语说:“长官,自己人。”
张义瞥了一眼不远处的日军宿舍,大门口日本军人分守两侧,戒备森严,军人的刺刀锃亮地对着天,在黑夜中闪着森光。
能在日军宿舍门口摆摊的,不是暗探就是有关系的,张义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