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,排忧解难,却躲起来避清闲,是怕死还是根本没有领导才能?”
毛齐五接话说:“要不让赵理彪来一趟山城?”
“不用了,既然他在上海已无立锥之地,就让他撤出来。”
“往哪里安排?”
“行动处何志远不是说张义去了上海,无人可用吗?那就将赵理彪派给他,出任行动科科长。”
由一方大员出任局本部行动处行动科科长,无疑是降职处理以示惩罚。
但军统局“三大杀手”,两人都在上海区双双出局,由谁接任新的区长位置呢?
陈恭树?
毛齐五沉吟着,他对此人观感不佳。
但他的堂弟毛千里和此人关系莫逆,不但一而再的来电拜托自己照顾,还变着法要自己在老板面前替此人说情开脱。
毛齐五都不置可否。
他虽然贵为代理主任秘书,主任秘书郑明远从不到军统局上班,他已然成了戴老板的化身和军统名义上的二把手,进入期待中的权利核心。
他何尝不想也像身边的戴老板这样权柄在手、指点江山,那该是何等的豪迈和痛快。
但他不能。
因为他心知,秘书这个行当,看上去风光无限,其实只有身在其中并历尽甘苦者,才能品其精髓、得其三味。
自己一个秘书即便心里再有想法,也不能明着说出来,不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