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义笑而不语。
王天林冷哼一声,阴沉着脸说:
“你身为行动处副处长,不可能背着团体私自来到上海,说吧,姓戴的让你来干什么?”
“天林区长冷静,你既然知道团体,说明你还认自己是军统的人。”
张义望着他说,“坊间传言你曾出入76号,舆论哗然。
戴老板同样觉得此举太出乎常情,此番我前来就是了解事情的经过。
老板说了,即便有什么误会,只要你愿意回军统,他保证你的安全。”
王天林听到戴春风就气不打一处来,他愤愤道:
“我走到这一步,还不是被姓赵的逼的,戴雨农不调走他,反而袒护他,如此不公,是可忍孰不可忍。”
“老板当时在气头上,才说了些气话,但绝非他本意,不过是想让你冷静一段时间罢了,天林兄何必意气用事。”
张义劝说着,掏出戴春风的书信。
“戴老板想说的话都在信里,天林兄阅览完毕再说。”
“哼。”王天林冷哼一声,犹豫了一会还是接过了书信。
“.余遇君素厚,因念多年患难相从,凡事皆曲予优容。人或为之不平,余则未尝改易颜色,有负于君.”
王天林看着书信,神色复杂,回首往昔,他和戴春风的关系是何等亲密,还差点成了儿女亲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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