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然而案件就在这个时候诡异地出现了转折。
原来,徐增恩得知戴春风将假钞案捅到常某人那里后,立刻意识到大事不妙,连忙跑去找自己的后台老板二陈兄弟,请求在委座面前斡旋。
二陈兄弟,对他这个见异思迁的表弟已有戒心,根本不愿意出死力作后援,再者两人都老于江湖,熟悉常某人的脾气秉性,知道此刻已经有了戴春风的先入为主在先,进言不易不说,如果赶着鸭子上架,恐怕也会让自己深陷其中。
二人也不愿意为几個小特务的死活,就弄到自己赤膊上阵。
但耐不住徐增恩再三再四的苦苦哀求和一味地表忠心,终于硬着头皮上去求情。
常某人耳根子也软,同意从轻处罚。
于是死刑变无期,无期便会变有期,然后保释出狱。
这正是戴春风气不过的地方,扳不倒徐增恩也就算了,现在连几个小特务也无可奈何了?
毛齐五小心道:“雨农兄,有些话不知”
“婆婆妈妈的干什么,说。”
“是。”毛齐五小心看着戴春风,组织措辞道:“委座常以曾文正公为榜样,推崇‘执手行两端’,说白了就是中庸之道,平衡之术。
委座对于中统和我们军统的矛盾和竞争岂能不知?他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利用这种相互制衡的局面来实现权力平衡,而不是一方独大,威胁到他老人家的权利地位。这种权力平衡之术,从古至今都是如此,类似于帝王对臣子权利的驾驭和制衡.”
“行了,行了,你说的这些我何尝不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