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还是不想做叛徒,咬了咬牙,说道:
“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情报机关可不像你们军统,被捕和审讯只会更加证明我的忠诚。”
“呵呵,一旦被捕,你的忠诚就会受到质疑,这是人性,你不用狡辩。”张义懒得再和他纠缠,挥手道:
“开始用刑!”
话音刚落,两個膀大腰圆的便衣立刻冲上来将野贞拖到一个支起的木板上,控制住他的四肢,扯过一根水管塞到了他的嘴里。
水管连接着水龙头,冷冽的冰水在野贞的呜咽和挣扎中刺入他的口腔和鼻翼。
不一会儿的功夫,他的鼻孔和肺部就因为承受不住压力而呛出大股血水。
但张义没有丝毫要停歇的意思,吊麻杆、炒排骨、老虎凳、焊烙铁、踩杠子,一套刑罚接着一套,野贞昏死醒来,昏死醒来,反复折磨。
“嗤”又是一盆冷水下去,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野贞再次醒来,他胸口剧烈起伏,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,一副痛苦不堪的表情。
张义一指窗口,对便衣吩咐道:
“打开,带他过去冷静一下。”
“是。”便衣一把揪住他湿漉漉的头发,将他拖到了窗口。
“呼啦啦”迎着窗户吹来的刺骨的寒风,野贞禁不住再次颤抖起来。
他在东北生活过,别说一个浑身湿漉漉的伤者,就是裹着大衣的正常人,在如此的环境下,不死也要落下一身伤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