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阴沉地带着大批便衣冲了进来,他瞥了一眼穿着和服的老太太,目光在正堂上悬挂的遗像上略微停留,态度和蔼了几分。
这时,一名便衣检查过老太太的证件,狐疑地对着高木耳语了几句。
高木的眼神立刻变得锐利起来:
“你是中国人?供奉的又是什么人?”
“那是我的丈夫。”老太太面无表情地说道。
“日本遗孀?”高木冷笑一声,目光在屋内环顾了一圈,挥手道:
“搜。”
一众便衣立刻如狼似虎地扑向了房间,而高木则掏出手枪带着人上了二楼。
张义此刻已经从二楼上了屋顶的晒台,他下意识地反锁了从楼梯通往房顶的门,但随即意识到不对,又将一切恢复了。
房顶的晒台和其他人家的平台并不相连,黑灯瞎火的,想要跨过去并不容易,而且现在周围布满了日本巡警和便衣,一旦发出声音,必然暴露自己。
张义正观察着隔壁的情况,想办法跨过去,突然听见有人开门,连忙躲在了晒台边缘的烟囱后面。
此刻门开了,高木拿着手枪走了进来,他用手电筒一照,晒台上空无一人,立刻将目光投注在烟囱上。
他将手电筒熄灭,持枪向着烟囱走了过来。
张义此刻躲在烟囱的后面,听着逐渐靠近的脚步声,额头的冷汗已经渗了出来。
高木似乎有狗一样的嗅觉,似乎察觉到了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