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。”
朱立思内心一万个不愿意,不过此刻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打起精神,行了个军礼,道:
“是,我一定按照张科长的指示办事.”
“不,是按照戴处长戴老板的指示办事。”张义意味深长地看着他:
“从此以后我们不仅是同僚,更是兄弟,希望你安心为我们特务处办事.
对了,如果有日本间谍再次试图联系你,你需要第一时间禀告,知道嘛?”
“是卑职明白。”朱立思苦涩一笑。
看着他垂头丧气离开的模样,张义淡淡一笑,唤来钱小三说道:
“将他的事情记住,不用刻意宣扬。”
钱小三心领神会,点头走了。
富贵不归家,如锦衣夜行,同样的,要是做了好事,不说出去,别人如何知道。
夜晚的金陵,街道上依旧车水马龙,人来人往,熙熙攘攘。
战事的硝烟早就弥漫到了这里,街头上除了达官贵人,更多的是一群群扶老携幼、背包挑担从上海逃过来的难民。
一批一批,蜂拥而至。
一时间,码头上,城墙下,难民坐到坐,躺的躺,蓬头垢面,疲惫不堪。
孩子哭,女人叫,景象凄惨,让人惨不忍睹。
到了这里,他们来不及喘息,还要面对从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