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感叹着。
“有句话说上心可安,要是他这是自污的手段,那这个人就所图甚大,心机深不可测啊.还有句话说,上心也可欺。”
王新亨神色变得凝重起来,忐忑问:
“科长,出什么问题了吗?”
何志远拿过一个牛皮信封递过来,道:
“你自己看吧。”
王新亨疑惑地接过,特务处通用的牛皮纸信封,上面什么都没有写,打开后,里面塞着一张从笔记本上撕下的纸,写了一行字。
内容是举报张义贪污受贿的。
王新亨翻来覆去看了看,信纸上也没有落款,字迹歪歪斜斜的,一看就是左手写的,他不以为然地道:
“张股长才从前线杀敌回来,这不是存心添堵吗?有些人居心叵测啊。”
“要查查吗?”
在王新亨看来,即便是你用左右写的书信,但只要做过的事就有痕迹可寻,只要通过笔迹核对、背景调查、社会关系等一系列摸排暗访,很快就能锁定这封匿名信的主人。
再说了,如果说张义是贪污受贿,那他送给自己的那些钱算什么?自己是不是也贪污受贿了?
当今社会,送礼即政治,无礼不为官,写信的人这不是存心挑事吗?
“不用了。”何志远摆了摆手,感叹道:“都不是等闲之辈啊。”
然后他看向王新亨,目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