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听潘毓桂这么说,坐在他身边的一名保镖更加紧张了,他双腿忍不住哆嗦了几下,腿一哆嗦,搁在腿上紧握着枪的手一滑,枪口瞬间对准了潘毓桂。
潘毓桂身子一颤,紧张地看向保镖,见他是无意识的举动,愤怒地瞪了他一眼,扬起手就要抽,想了想,又放下手,呵斥道:
“喝酒了?喝了二两马尿就不知道姓什么了?”
“给我打起精神来,金陵的那些人恨我,也恨你们,咱们都是一条船上的。”
潘毓桂训斥了一句,又将目光投向车窗外,不远处是一间教堂,响着悠扬的钟声。
潘毓桂是不信基督上帝的,但此刻他却双手化十,在心里虔诚地祈祷。
“上帝保佑、观音如来保佑我平平安安!”
不知道是不是祈祷上帝起了作用,路上并没有遇到刺杀,车队顺利地到达了六国饭店。
他到的时候,日本北平特高课的负责人影佐少熊已经到了,潘毓桂连忙上前躬身行礼。
影佐少熊看着满地狼藉的尸体,脸色铁青,呵斥道:
“潘桑,今天负责保卫的有你们警察局的人,抗日分子为什么会混进来?”
“这个.影佐课长,具体的我也不知道,六国饭店这地方洋人众多,很多事情,我们警察局也无能为力。”
潘毓桂在心里一阵腹诽,现场还有伱们特高课的人呢,现在可不能将屎盆子扣在他头上。
“那你觉得是什么人干的?”影佐少熊指着殷汝耕的尸体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