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衣服内拆翻转过来,上衣立刻变成了一件蓝色的汉衫。
他将衣服穿上,一路从容地穿过公园,拦下一辆黄包车离去。
很快他就到了一家名叫“新桥牙科”的诊所,再也没有出现。
几分钟后,从诊所里面走出来一个三十左右西装革履的中年人,他推着一辆踏板车左右看了看,迅速骑上车离去。
最后消失在日本驻金陵领事馆。
洪公祠一号。
戴春风办公室。
王新亨和张义坐在沙发上等待戴春风的召见,隐约可以听见办公室中的呵斥声。
不一会儿毛齐五擦着冷汗走了出来,惶恐中却带着一丝志得意满。
张义瞄了他一眼,只见他膝盖上还沾着灰尘,不用说刚才是下跪了,他有些好奇毛齐五为了什么事向戴春风下跪呢?
此刻毛齐五深深吸了一口气,脸上又露出了和煦的微笑,伸手邀请道:
“二位,处座有请。”
办公室中,戴春风阴沉地坐在沙发上,上半身隐藏在黑暗中,不时传来鼻子粗重的喘气声。
王新亨和张义将南造云子和黄浚的问题汇报了一遍,戴春风接过审讯记录浏览了一遍,轻哼一声说:
“这个黄浚简直色胆包天,竟然因为一个女人就做了民族败类,辜负了校长的信任。”
他沉默了一会,问道:“你们准备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