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有些恼羞成怒,狠狠一拍桌子,声色俱厉的质问:
“张麻子,到了这里,你别无选择,后边还有更多酷刑等着你呢,别有侥幸心理。”
张麻子抬起耸拉的头,眼光低垂。
他双手握成拳头,惨白油腻的脸上露出一丝嘲讽,不屑道:
“你就是打死我,我也不知道老三这厮为什么突然疯了一样去搞刺杀”
说着他瞥了一眼张义,肯定道:“我们又和这位没仇。”
“很好,伱不说,还有赵癞子,他可没你那么嘴硬,上了审讯架就吓尿了。”
张麻子显然不信,他反驳道:
“韩狱长,挑拨离间的话就算了,我们几人是结义兄弟,他是不会.”
韩文虎打断她,不屑一顾道:“狗屁的义气,都说婊子无情贼无义,吃不饱的丧家犬,喂不熟的自己人,几个土匪还谈义气?要是讲义气,你们老大为何会自己跑了?”
张麻子神色一黯,兀自说道:
“他是他,我是我”
“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
韩文虎冷笑一声,招过刑讯的狱警,一指审讯室地上烧的正旺的火盆,道:
“给他尝点刺激的。”
“是。”狱警诡异一笑。
他脱掉汗岑岑的衣服,将张麻子放下来固定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