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瞪了他一眼,说道:
“呵呵,玉不琢不成器,练正的可以正用,练偏了可以偏用,我就怕练成了废品,没用啊。”
如果将来张义能有王新亨这份心计,那他就会是自己最完美的一件作品。
这么想着,戴春风神色又阴郁了几分:
“一点政治头脑都没有,招惹谁不好,招惹这个黄浚,打狗还要看主人,他背后站着的是汪填海。”
委座本就被长安事件弄得焦头烂额,哪有心思和日本人纠缠,收到汪某人的电报不加思索立刻下令放人。
戴春风知道这件事情和张义无关,毕竟抓人是他批准的,但出了事,总要有人背黑锅吧。
“这个张义脾气什么时候这么火爆了”王新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,顿了顿,装作无可奈何的样子:
“处座,这件事情其实也不能怪张义,这个汪院长让我们放人也不打声招呼,全凭日本人一面之词.”
戴春风轻哼了一声,神色阴沉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过了一会,他说道:
“看着吧,这个黄浚回去添油加醋,姓汪的巴不得抓住我们的小辫子,好向老头子告我的状。”
说着他瞥了一眼贾副官,突然严肃说道:
“监狱的人安排一下,随时监视,看看张义被关期间有没有口出怨言。”
“是。”贾副官立刻应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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