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,卑职没齿难忘啊,齐五兄一定要替我转达职下的满腔热血和忠诚。”
张义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,就差掉眼泪了。
至于黄浚、汪填海,呵呵,官字两张口,事情的发展往往就是这么魔幻…
当然了,各方势力之间没有绝对的平衡,往往是此消彼长,势力的某一方总是在跷跷板上维持短暂的优势。
张义很想看看自己亲手抓住黄浚的时候,他是什么样的表情和神态…
……
城南,黄公馆。
黄浚脸上敷着毛巾冰块,吭哧吭哧喘着粗气,脸上阴沉至极。
他骂骂咧咧道:“这个戴春分太狡猾了,我刚想找张义那个小瘪三算账,他就人间消失了,有人说他藏身于特务处北门桥监狱,那里是特务处的地盘,戒备森严,这如何是好?”
“还有,这个汪兆铭真是个软骨头,自己的卫队都被打伤了,竟然只知道找老头子申饬,连戴雨农的晦气都不敢找,反过头来怪罪我贸然冲动.真是岂有此理。”
骂着他回头看了一眼帮他捏肩膀的美艳女子,佯怒道:
“你怎么不说话?要不是为了你,为了皇军,这这把老骨头用的着这么拼命吗?”
这女人不是别人,正是温泉招待所的服务员廖雅权。
她一袭白衣黑裙,未施粉黛,齐眉短发,皮肤白皙,身材高挑,一副清纯学生的模样,外加一口地道的吴侬软语。
“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