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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,人心险恶,多谢包副科长的关心。”张义一副受教的模样,拱了拱手,又道:
“人嘛,这事我还真做不了主,案情我已经上报给了王新亨科长,他还没有批示呢,要不您请示一下领导?”
包鸿飞脚步一滞,脸色瞬间阴沉下来。
他心里冷笑连连,在他看来,已经够给张义面子了,没想到这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。
情报科和行动科之间的龃龉还少吗?
抢夺功劳的事又不是第一次发生,老板那次不是站在情报科这边,这是由情报科的地位所决定的。
作为特务处成立最早最受重视的部门,掌握着最大的资源投入和话语权,天然凌驾于其他部门之上。
打个不恰当的比方,情报科就是出主意的,而行动科就是打手。
我出主意伱干活,成了功劳大头是我的,失败了,那是你活该,我还要骂你一声废物。
用流氓点的话说,别人犯事,我能收赃;我要犯事,有人顶缸。
但张义的出现无疑于打破了一贯的传统和平衡,眼看行动科像风筝一样扶摇直上,情报科不得不考虑收紧手中的绳子,最好是让它折戟沉沙。
眼见张义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,包鸿飞冷笑一声,眼神充满玩味,道:
“老弟,要低头做事,更要抬头看天,视角不能太狭小,否则就没有高度,不具全局性,我们不能拘泥于只抓捕日本间谍,要知道红党才是党国的心腹大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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