际线有些高的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,军靴擦得油光蹭亮,腰间宽厚的武装带上配着一把左轮手枪,威风凛凛。
王新亨连忙敬礼,张义也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。
戴春风眯着眼睛摆了摆手,然后看了几眼门口,锐利的眼神盯着王新亨,道:
“君子慎始,门口怎么不安排警卫?
虽说这是陆军医院,门口有卫兵,但我们是干特工的,日本间谍和一处的小瘪三狡猾奸诈,要是在背后打黑枪,如何应对?”
王新亨连忙道:“属下这就安排。”
戴春风摆摆手,在副官搬过来的椅子上大马金刀地坐下,看着张义道:
“伤势如何?”
不待张义回答,他转头对贾副官道:
“通知医院,一定要用最好的医生,最好的药材,不然别人说我戴雨农苛责功臣呢。”
然后便拉着张义寒暄起来。
什么家里有几口人啊,对时局有什么看法啊,对红党什么态度,有没有心仪的对象啊。
张义心下凛然,小心谨慎地应对着,虽说是拉家常,但玩笑里面才有真话,不经意的开场白里,往往藏着秘密。
尤其是面对像邻家大叔一样一脸笑意寒暄,目光却锐利明亮,似乎能看穿人心,奸诈狡猾的老特工,张义不得不打起精神,小心应对。
张义听说戴老板虽然喜怒无常,但却喜欢和手下谈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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