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曹光平小声道:
“这几次出手的都是军事调查统计局二处特务处的人,他们和一处党务调查处的敌人一向是红党,自松本二郎案开始,他们逐渐将目光转向了我们。”
野口富士男目光闪动,继续问:
“是什么人在主持案件的侦破你知道吗?”
见曹光平摇头,野口富士男脸色变得阴沉,目中凶光闪烁,阴狠道:
“想要征服支那,必先征服支那中国,想要征服中国,就是要先清除那些不怕死的中国人,这些不怕死的种子,如果让他们深植土壤,那么帝国未来的统治必将一溃千里。”
“你接下来的任务就是尽快调查清楚谁在和我们作对,然后将他清除,顺便将他们的视线继续引导到红党那边去,只有他们争斗的越凶,我们才好浑水摸鱼,这就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。”
“哈衣。”
......
铃铃铃...
电话铃声响起,张义拿起电话,对面只有一句:“他回来了。”
他挂断电话,目光注视在一脸苦涩的刘魁和一旁战战兢兢的舞女身上。
此刻刘魁已经被打扮成了一个乡下进城的老农,脚下的蛇皮袋里还有一只咕咕叫的老母鸡,旁边的舞女依旧花枝招展,不过脸色就不好看了。
“怎么?有什么问题吗?一场戏而已,也算你二人本色出演了。一个粗鄙不堪,又好色如命,一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