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所以柴荣命其为南面行营都统,让他领兵前去攻打南唐的鄂州。
相比之下,吴越与荆南就显得没那么积极,钱弘俶起码还有调兵出动的架势,但高保融却磨磨蹭蹭的没有动静。
不过柴荣本就没指望他们能真拼命,只要能在侧翼对南唐稍做牵制即可。
几天后,滁州方向也传来消息,在后周军队四路并进的威慑下,南唐奉化节度使皇甫晖所部援军,退守滁州清流关,据险而守。
忠武军节度使、淮南行营副招讨使王彦超,则乘机率领军队进占滁州以南的屯镇定远。
……
御帐中的烛火将地图照得通明,柴荣的指尖从鄂州划过一道弧线。
他深知王逵此番卖力,与其说是忠君报国,倒不如说是无奈之举。
王逵此人反复无常,先叛楚王马希萼,而后再叛藩帅刘言,方才夺得了楚国旧地。
但他据有楚地不过数年,根基算不上多深厚,只能靠依附中原大国,以此稳固自己的威信和地位。
当初先帝初登大位,内有慕容彦超等人作乱,外有北汉、契丹虎视眈眈。加之楚地本就割据日久,先帝也只能暂且安抚,没有精力去多管这种闲事。
反正王逵主动上表称臣,名义上奉大周皇帝为主,时常遣使入朝进贡财帛,表面上确实驯服得很。
然而此一时彼一时……柴荣前不久才将后蜀打服,一举收复了秦、凤四州,现在又腾出手来要教训南唐。
后周的强横已毋庸置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