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,或许也是她的造化。”
说到此处,他忽然转头直视李奕,目光灼灼,似要看穿对方心底,“我能感觉得到,李将军在对待灵儿时,确实是存着真心。只希望将军日后能善待灵儿,不要始乱终弃,辜负于她。”
李奕迎上左从覃的视线,神情肃穆,不闪不避。他郑重应允道:“道长尽管放心,我定不会辜负灵儿,如若不然,必遭天打雷劈。”
“这等毒誓倒是不必,我相信将军的为人。”左从覃微微点头,继而又话锋一转,“想来将军来找贫道,并不完全只是为儿女私情吧?”
“道长真乃慧眼如炬。”
李奕也不否认,当即直言道,“我朝正在对江南用兵,但近来战事不顺,官家或将御驾亲征,却似有意将我闲置,不准备派我南下……不知左道长可有什么见解?”
左从覃闻言摇头轻笑:“我只是一介道人,又不是什么谋士,将军拿军国大事来问我,岂不是问错了人?”
李奕语气恳切道:“道长过谦了。您早年随侍朱温帐下,又亲历乱世以来的兴衰,对天下大势的洞察岂是寻常谋士可比?还请道长不吝赐教!”
“这话实在抬举贫道了,不过将军既然有此一问,那我便厚颜说些愚见……”
左从覃捋须沉思片刻,忽然问道:“将军可知‘鹬蚌相争’的典故?”
李奕眉头微皱:“道长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世间许多的道理都是相通的,国与国如此,人与人之间亦如此。”
左从覃用指尖摩挲着石桌,沉吟道,“贫道来东京时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