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同鲸吸牛饮一般。
偏偏这货酒量还奇大,李奕还从没见到他喝趴下过的样子。
“别管他,咱们哥几个喝。”
李奕说了一句,端起酒碗示意夏仁诲三人共饮。
“唉——”抿了一口酒,许匡荣突然叹了口气,放下了酒碗。
“荣哥儿,怎么了?”
李奕夹了一块梅子姜放进嘴里,顿时一股酸甜混着辛辣的味道在口腔爆开。
他吸溜了一下口水,看向许匡荣问道:“遇到什么难处了吗?”
许匡荣摇头道:“倒没有什么难处,只是想到这次出征,我啥功劳都没捞到,只得了些钱财,总觉得没劲的很。”
“咱们还年轻,以后有的是机会。”
一旁的赵彦武安慰道,“不说伪汉,就说西边还有个伪蜀,南边更是还有伪唐、荆楚这些个地方,还怕没有功劳赚?”
“赵二哥自然没什么好发愁的。”许匡荣苦笑道,“你这次好歹也赚了些功劳,升到了指挥使,我现在还只是个都头呢。”
“咱这不是运气好一点嘛,要跟奕哥儿和瑀哥儿比,又算不上什么了。”
听着两人的交谈,坐在那埋头喝酒的夏仁诲,突然闷声闷气道:“你俩好歹也捞了点东西,再看看我呢?留守东京狗屁都没捞着!”
闻言,赵彦武和许匡荣为之一顿,继而两人又合伙安慰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