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马，白家几近覆灭等等一连串的打击，简直是沾了一身屎。

    反倒成了其他三市的出气包，那是一句话不敢说。

    “谢副管，你说，金玉相是西城区传说污染的主谋？你有什么证据吗？”

    谢灵心前面坐着四个人。

    分别来自三个市环保分局的局长，胖橘自然也在其中，另一个是红绡。

    金洛川落马，东海分局没了领头人，她是当时的“目击者”，只能由她暂时顶上。

    出动三位局长来联合“审问”，谢灵心也算是头一遭。

    谢灵心瞄了一眼问话的人，是湛州分局的，好像姓孙。

    朝戴阳偏了偏头：“这可不是我说，我们局长说的，你问他啊。”

    孙局长脸一沉：“谢副管，还请你配合。”

    谢灵心抱着胸道：“我要是不配合，早揍你满脸桃花开了！”

    既然知道是“敌”非友，那他还有什么好客气？

    虽说戴局让他“忍”，但忍也有忍的方式。

    连世家子他都说杀就杀，也就没必要装什么无辜白莲花。

    就当一个只会喊打喊杀的二愣子、莽夫也不错。

    至于还能让人忌惮。

    “你！”

    孙局长手一拍桌上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