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束待在独蛊馆中,炼功至中午、炼功至傍晚,丝毫倦色都没有。
接下来的两日,他和平常相比,没有一丝一毫的异常,就好似将宰杀程罐子之事,彻底的抛在了脑后。
直到这一日。
李猴儿兴冲冲的寻见他:“方哥儿,和你说件事!好事!”
方束听见这话,心间不由的起了一丝波澜,他笑问:
“何事?李伯伯中机缘签了?”
“哎,哪能啊。”李猴儿眉飞色舞的:
“是纸坊里的程罐子,他死了。像条狗一样,被人宰了。”
瞧见了方束脸上的惊愕和好奇之色,李猴儿露出满足的神色,旋即讲得更是兴致勃勃:
“准确说啊,那厮更像头猪一样,是被人捅死在水渠边上。好家伙,那血流了一地,墙上门上都是。我刚回去看,现在还没洗干净呢。”
方束出声:
“好死!哪位壮士杀的?”
李猴儿面上露出了满不在乎之色,双手一摊:
“不晓得。也没人去查,除了他那侄儿,哪个管他是被谁杀的咯。”
这话一下子,是真引起了方束心间的好奇,他不动声色的询问:
“听说程罐子那厮颇有来头,没人来管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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