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林川:“这是老夫的社牌,持此牌在太州城,但凡与笔墨沾边的去处,都能畅行无阻。林小友若日后再来太州,凭此牌寻到老夫住处,哪怕深夜叩门,老夫也定当温酒候教。”
林川接过木牌,只觉入手温润,显然是谢先生的珍贵物件。他刚要推辞,谢文斌已按住他的手:“莫要嫌轻。这牌上虽无金银,却记着太州城所有爱诗之人的心意。你那’红于二月花’一句,值得老夫以社牌相赠。”
旁边的白胡子老秀才也赶紧摸出自己的竹制名刺,上头用朱砂写着“城西柳巷,周明远”:“林小友若有兴致,可来寒舍品茗论诗,老夫藏着三十年的普洱,正愁无人共饮。”
一时间,周围的文人纷纷效仿,有的递出名刺,有的写下住址。
眨眼间林川手里就攒了厚厚一叠。
张云山站在二楼,看着这一幕,目光冷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