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个女人拿走了我什么东西?”
“头发。”天璇回道。
高中校训规定,男生头发不得太长,韩舒是考前两个月蓄发,现在发长五厘米左右。
要是硬揪的话,我肯定有所察觉···
等等!
我不会刚打算入数学专业,就开始脱发了吧?
“不行不行,要守纳住头顶的生机···”
···
翌日,五仙教总坛——说是总坛,倒不如说是间草药铺子。
庭院深深,藤蔓爬满老墙,各类奇花异草错落摆放,阳光透过枝叶洒下细碎光斑,显得幽静清雅。檐角铜铃偶尔随风轻响,更添几分闲适。
此时,总坛“教主”陈宏图正懒洋洋地逗弄着一只画眉,哼着小调,活像个富贵闲人。
韩舒踏入院中,抱拳行礼:“晚辈见过陈教主了。”
陈宏图闻言手一抖,差点把鸟笼子晃歪了,连连摆手道:“哎呦,可别这么叫!听着怪别扭的。我在家排老二,喊我‘二爷’就成。”
韩舒从善如流:“陈二爷。”
“这就对了嘛。”陈宏图咧嘴笑开,顺手朝院中石桌一指,“瓜果点心都有,茶水管够,果汁是今早才榨的,别客气。”
两人落座,陈宏图随手拈了颗葡萄丢进嘴里,含糊问道:“老杜信上没细说,你到底来干啥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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