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心头,毕竟身为器宗年轻一代中的翘楚,他从未如此坦率地正视过自己的短板。
“不过,器兄,若你内心那股战斗的仍旧熊熊燃烧,非要与我分个高下,我姬祁也并非胆小怕事之辈。”
姬祁微笑着说道,眼神中闪烁着玩味与自信,“即便是你们二人联手,我也照单全收。”
这一路上,器宗的弟子们没少给他使绊子,而器法金作为幕后的主要推手,虽然没有亲自动手,但姬祁心里跟明镜一样清楚。
面对姬祁的挑衅,器法金深吸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他深知,自己此刻的一举一动都关乎器宗的颜面:“姬兄,你是表妹柊葳亲自请上山的贵客,我们器宗自会以礼相待,不愿与你起争执。
但请你记住,身为客人,应有客人的分寸。”
姬祁轻轻耸了耸肩,嘴角上扬:“我自然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地位,作为客人,我一直保持着谦逊和尊重。
但同时,我也是柊葳的救命恩人,这一点,器宗上下应该无人不知吧?现在,我以这份恩情为筹码,要求你们对我表达应有的敬意,并为之前的不当行为道歉。”
器法金闻言,眼中怒火冲天,仿佛要喷出火来:“你……你怎敢如此狂妄。”
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,即便是救命之恩,也不能成为如此要挟的资本吧?
姬祁的脸上依旧挂着那抹淡定的笑容,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:“怎么?器兄这是要出尔反尔,做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吗?要知道,这世间最让人难以承受的,就是人心的冷漠与背叛。
如果你们真的不在乎外界的眼光,不在乎器宗的声誉,那就尽管一试。”
器法金瞪大了眼睛,死死地盯着姬祁。
他心中怒火中烧,厌恶之情如潮水般翻涌,令他濒临失控的边缘。
诚然,姬祁的实力让他心生钦佩,然而,其人格魅力却在他心中大打折扣。
这难道是一种隐晦的以恩挟报吗?器法金的声音透着一丝寒意,对姬祁说道:“姬兄,你如此咄咄逼人,难道真的认为我们器宗会忌惮你背后的无相峰吗?”
他试图以此挽回器宗的一丝尊严。
姬祁微微颔,目光扫视四周,语气坚定而毋庸置疑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