织与你无相峰向来各不相扰,井水不犯河水。
你为何突然对我的煞卫痛下杀手?我的煞卫虽非善类,却也不是可以随意欺凌的角色。”
万睡听后,嘴角勾勒出一丝戏谑的笑意,仿佛在观赏一出荒诞的剧目。
他悠然说道:“无怨无仇?哼,这世间之事,何须诸多理由?不过,既然你提到了无怨无仇,那我便给你一个‘说法’。”
话语间,万睡的眼神倏地转向其中一名煞卫,那名煞卫尚未来得及反应,身体便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撕裂,霎时四分五裂,血肉横飞,场景骇人听闻。
“现在,你还觉得我们之间没有怨恨吗?”
鹰钩鼻男子目睹眼前惨景,拳头紧握,指甲深深嵌入掌心,极力克制着内心的恐惧与愤怒。
他深知,此刻的自己绝非万睡的对手,任何反抗都将是枉然。
“阁下的实力我等心悦诚服,若煞卫组织往昔有得罪之处,还望阁下宽宏大量,予以宽恕。”
鹰钩鼻男子几乎是字字从牙缝中挤出,语气中透露出强烈的不甘与屈辱。
他们煞卫组织自成立以来,何时受过这等侮辱?
“宽恕?仅仅是几条人命,怎么够偿还我们的债。”
万睡的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,眼神中闪烁着戏谑与轻蔑,“你们的煞卫领,难道从未向你们提及,一睡万古与你们之间的血海深仇吗?这仇恨,深不见底,炽烈如火,绝非轻易能抚平。
或许在过去的日子里,无相峰与煞卫并无直接的冲突,但自从我踏上无相峰的那一刻,一切都已改变。
无相峰,将成为你们挥之不去的阴影,让你们在每一个暗夜中颤抖。”
鹰钩鼻男子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,万睡的这番言辞如同一颗重磅炸弹,在他心中掀起滔天巨浪,将无相峰与煞卫的关系推向了决裂的边缘。
在这广阔的情域大地上,煞卫虽恶名昭彰,但真正让他们心生忌惮的势力寥寥无几,即便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圣地,煞卫也未曾有过丝毫畏惧。
然而,无相峰却是个例外,尤其是那个被称为“老疯子”
的存在,他的恐怖之名,即便相隔万里,也足以让人胆寒,仅是听闻他的传说,就足以让人心惊胆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