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身形一闪,飞到敖润吉头顶,“咱说得是一个故事?”
“是呀!”敖润吉点头。
然后它就把故事接着讲了下去。
再往下听,越听越觉得魔幻了。
等听到韦固为什么跑了的原因,许成仙就知道,他刚刚那一声畜生,绝对骂轻了。
骂得太轻了。
因为故事接下来,韦固说完要杀小女孩儿的话,老头只说了句,‘已是赤绳系足的了,岂可逆转?’,便飘然而去。
韦固哪里肯信?令仆人杀了小女孩,仆人胆小,只刺破了小女孩的眉间,拔腿逃之夭夭。
“……娘的!”许成仙骂了句。
韦固和老头,一个说要杀人,一个听到对方说要杀人,说的人真干了,听到的人也没劝。
真他娘一对双向奔赴的混蛋!
“然后呢?”这个故事,他还真有点想听下去了!
之前只知道传说一点不美好,现在许成仙迫切地想知道,能有多……离谱。
“此后,韦固一直没娶妻。”敖润吉看了眼大黑,继续讲到。
年复一年,虽有好事之人给韦固提过亲说过媒,却都没成功。
转眼十多年过去了,韦固虽然没娶妻,但顺利走入了仕途。
后来在相州刺史的手下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