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都有一方势力。”许成仙道，“而且，还不是凡俗力量那么简单。”

    是他习惯了把事情往简单里想，却发现，力量不对等的时候，处在被别动又弱势的一方，通常最基本的操作是静观其变。

    等待局势明朗，再有动作。

    “你如何知道？”四脚蛇大惊，“许道长，我救得那个‘潘梦蝶’，身后还有谁？”

    “有你呀。”许成仙笑呵呵的看着它，“你救了‘潘梦蝶’，你是两界河白龙王的私生子。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四脚蛇傻眼了。

    难道他就是其中一方势力？

    它怎么不知道有这事？

    “就别难为你那脑子了。”许成仙哼了一声，“多简单的事？要么你在骗我，要么就是你被利用了。”

    其实作为旁观者，这一桩真假潘梦蝶的事，在他眼里脉络还算清楚。

    首先，十五年后出现的这个‘潘梦蝶’，是四脚蛇救得。

    “那怎么这么巧，当年她恰好就落在了情人井里？”

    “还有，你也说了白龙王有许多的私生子，可偏偏你被认回去了，然后从他那得到了，能救‘她’的灵丹。”

    前面的巧合有可能是真的，后面这个，就不一定了。

    四脚蛇双眼发直，迷糊了。

    它明明很确定，自己救人也好，给丹药也好，没有被操纵，可被许成仙这么一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