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会的时间,贾平安方才缓了过来,跟着就在房间中来回踱步,时尔皱眉,时尔冷笑,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,似乎一切都想通了,他突然就对着雪花笑道:“事已至此,我们还要演一场大戏才行呀。”
“大戏?”雪花不明所以。
“对,就是大戏,这样,把在附近的众将都给叫过来吧。接下来大家可有得忙了。”
开城。
相距两个月的时间,宋轶文再一次踏足于这里。
之前全城挂白的那一幕不见了,但城内依然还是有些冷清,走在大街的百姓,依然还是衣不遮体,食不果腹。
“真是的,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治理的,看看这里的百姓,过的是人的日子吗?”杨敏君也看到了这一切,跟着就是指责,说着自己儿子的不是。
“少说一些,现在情况怎么样还不知道呢。”同车的贾方豪小声提醒着。
对于自己这个儿子,贾方豪的认识显然比杨敏君要深得多。
得知他身体又不好的时候,他是最吃惊的那个人。
什么叫又不好了?
儿子之前不是一直在装病吗?何来又之说。
直觉告诉他,安哥儿是又想搞事是真。
只是可惜,自己把意见和想法与杨敏君说了,却没有得到人家的重视。
杨敏君太想复国了,只要有机会,哪怕知道这是一个坑,她也会